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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起来,我与voice好像也还挺有缘分的。

高一莽打莽撞进了CLAP,在外联部一个赞助也没拉到,当了主持人还把赞助商的名字读错,和jhy在背景板门口拍照出来老了大概三十岁,元宵活动弄了个默契大挑战喊了一晚上把嗓子差点喊破。高二呢,也莽打莽撞办了voice和圣诞晚会,虽然是有些纰漏吧,但三个月疯狂微信联系沟通再联系的日子和最后贴了几百块钱预算我一直都觉得值。高三吧,终于可以当观众,去看喜欢的朋友们唱歌,还坐到了reserved的好位置。

(当观众的感觉真的好好啊)

虽然换场慢了也会跟着有点着急,看着台上乐队又是钢琴又是鼓的也在叹息搬乐器紧张又麻烦。但看着一整场演出这么下来,可能只有真的办过的自己才深刻体会到从赛制到颁奖,从宣传片到直播,从台前到幕后是怎么样一点一点构造起来的吧。

我自己办voice那会,真的是个技术白痴 (虽然现在也是)只是单纯知道灯光要好看,声音要好听。好险有wyx和srj略知一二。但是当去年社长传下来的音响灯光公司给出远超出能力的预算和一堆看不太懂的灯和音响名字,我就抱着电脑和伍彦行和Eric和帕斯卡一个个对看哪里能删哪里能减。这里真的要感谢wyx,好多事情多亏了他的帮助,没有他我当时哭都没人哭。跟Eric商量到底要不要耳返的时候听说有两个音响对着台上放那以前一直也都可以唱好听(害主要是没钱)就直接卡掉了。结果后面fcy下来跟我说听不到自己唱歌我人都傻了。每年都很稀缺技术人才啊。

最stress out的莫属决赛那一周了,连着两天的彩排在讲学厅冻到不能自己饭都是集体打包随便扒两口。早上排好的时间表到晚上总是不好用,不是鼓搬晚了就是人没到齐。可我也不能只让我喜欢的节目踩场地吧,所以我只好催催一些把彩排当排练的节目。台上的乐器因为报少了麦架不肯下台,台下的社团一再抱怨等了万年。当时我真的又紧张又烦躁,所以语气就变得严肃嘴脸就变得丑陋,可能就是这样落得官僚主义的罪名吧,毕竟又丑又凶的女人没人喜欢。

不过啊,结果大体还算好看。 虽然我台上freestyle颁奖真的丢人丢到家了。

去年这个时候办完Voice还粗略写了几笔,现在也一并放上来看吧。 “ 我好像做了个三个月的梦 这个梦好累好苦好值得

voice结束的那个晚上。我打扫完讲学厅,交代完该交代的事情,下楼拍完了签名版的照片,把三个月前想好的朋友圈点击发送。我瘫在床上,看着窗外路灯的光反射在天花板上,路上时不时有跑车开过。我分不清那时自己内心是充实还是空虚的,就像就是遵从着物极必反的原则,极度的饱腹感和极度的饥饿感刺激神经带来的冲动,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现在一切都回归平静了” voice之后的那个早晨,我对潘小姐说。

回想起当时招新宣讲会上,我介绍长达三个月的全校最大活动,眼里是自豪,语气是轻快。好像当时就给社员和自己打了预防针。这三个月真的会很累很累啊,这三个月真的会很忙很忙啊。可三个月,我还是无数次和身边的人抱怨,无数次叹气,无数次绝望,无数次想着算了吧我赶紧自杀让贤换届,无数次起床看着二三十条来自不同人的微信都只好深吸一口气一条条解释处理传达沟通。但真的,你问我到底多苦多累,我不知道,好像难过的实感已经被屏蔽模糊在了记忆里。

这么一整场的voice,九月的初赛,十月的复赛,到十一月的决赛。 每一场会议,每一次群公告,每一篇公众号,每一次抽签,每一场live show,都成了记忆的片段,一次次在脑海中浮现,重演。

很喜欢安妮朋友圈的一句话「我也是第一次当社长」。

从此以后 「voice」于我,被赋上了特别的含义 “

CLAP对我来说是一个很有归属感的社团。 一直都有社员和我一起统计表格器材道具改海报文案到凌晨一两点。当时给社员分配任务的表单列了长长一条,提前一个一个小时让负责人集合他们也就是开开玩笑抱怨偶尔迟到二十分钟。投票出现问题的时候群里吼一声就能出来一大帮人重新派二维码。庆功宴披萨没点够大家都知道是社长真的穷所以看起来都像是吃饱了的样子。

我一直很喜欢CLAP, 感觉三四十个人都一起在为了同一个目标努力, 去年的CLAP是这样, 我相信今年的也是。